写记叙文要轻情节叙述而重情景描写,不要在过程上折腾,千万不要在漫长单调的情节叙述中追逐得瘦骨嶙峋,要善于精选一两个、两三个“点” ——生动鲜活的情景,或富于魅力的细节,去描写得血肉丰满,并且一定要在感人之处泼墨如洗,非感人之处惜墨如金。
只翻开第一页,便知字里行间都写了些什么。
——题记
有这样一种称谓叫做记忆,有这样一种群体名字叫做旧书。我绝非什么收藏家,也绝非集邮那般的爱好者。
我只是纯粹的喜欢书,因此离不开书。喜欢书,自有那满架的书橱可以例证。喜欢书,喜欢在字里行间品味,捉摸。喜欢书,也自然喜欢买书,可不管有多少书,在书橱最不起眼的一角,始终都放着几本并不起眼的旧书。
书已经很老了,纸张也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黄,连封皮上的出版日期也已有些斑驳,只是知道,这里面“年龄”最小的一本也决计不会比我年轻。可那的确不是我的书,我又未尝去过旧书摊淘宝,或许,那里今后会成为我一个顶重要的去处。
那些书,都是上一辈的人留给我的,承载着他们那一代人的心灵寄托。我的'书,就在那几本书的旁边,比那些稍稍年轻了十几年韶光,它们是我长大后自己买的。我的旧书,总是翻旧的。
当我终于翻开旧书,看着那相识的话语,望见那点缀于其间的笔画,也给我以性灵的迷醉。有些章节我也注解的密密麻麻,让我也顿时豪气一生,直欲与文章比一比,看谁的字更多一些。正是一个人,启开书。只细望那些写下的字,回首当年的时刻,许久不见,仍带有那几分犀利;再细细品味当初写下的话语,有的似乎我已不大同意,略显幼稚,不成熟,那是如今成长的标志。我拿起笔来,不时地勾画涂抹着什么。
有时它们也会给我以启示,当初的某些观点,我或已忘记,今日又重拾,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好不痛快。重读旧书,特别是一本好书,在我看来,与其说是记忆的回归,毋宁说是对于情感的再一次冲击,这种情感的冲击一般是第一次读最为强烈,但每一次重读都会有不同的新的感觉。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话绝非空穴来风。手握一本旧书,就好像抓住一个幸福。而今,这个幸福感还在不断的扩大:在墙角书橱里,翻旧的书还在不断的加入,溢满整个空间,直至“流”了出来。
直到有一天,有人问我:“你有什么财富?”我有旧书,满屋。
天色尚早,一大群人已经挤在榜前,一个个像鸭子被掐着脖子似的张望着,只见那榜上蒲松龄县、府、道三试第一赫赫显眼。
孰不知这蒲松龄何许人也,竟然被施闰章主考评价为观书如月,运笔如风,将一时富贵丑态全都写活了一个人指着榜说道。
施闰章可是一名大文学家,居然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想必蒲松龄日后前途似锦呀!旁边的人应和着。
可是我也听说这个蒲松龄并未按八股文之格式来写,不知日后又有一个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而在旁边观榜的蒲松龄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自然是欢喜三分。蒲松龄今年尚不足十九岁,第一次来参加秀才考试就得了县、府、道三试第一,正如那人所说的前程似锦,也难怪蒲松龄一路哼着小曲如醉如痴地荡回家去。
眼看乡试日期迫近,蒲松龄便急急准备好行囊去参加考试。一路上游山玩水长了不少见识。大家都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句古话,蒲松龄此去必是金榜题名了。
说来也巧,蒲松龄接过文章题目,顿时文思泉涌,行云如流水,下笔走飞龙。他时而揣摩文句词藻,时而引经据典,不消多大功夫,一篇佳作便跃然纸上。细细品味文章,蒲松龄自己也禁不住赞叹起他的文采,心想这次中举必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料想呆在考场也没有益处,便早早交了卷子自信十足地走出了考场。
考得如何?在外等着的人们争着问道。
笔随心走,一气呵成。蒲松龄笑着回答。而众人已明白了八九分。
日岁如梭,转眼间到了发榜的日子。又是大群的人围着。蒲松龄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却连有关自己的半个字都没找到。蒲松龄心中诧异,只好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
为何院试第一的蒲松龄榜上无名?有人不解。
只见一个和蒲松龄一起参加过院试和乡试的人站出来,说:上次院试是因施大文学家主考,他爱才惜才,虽然蒲松龄没按八股文来写,但仍得了头名。可毕竟这样的好事很难再遇到。纵然蒲松龄文采非凡终究离开了八股文的格式,怎能不落榜?
众人点点头,唯独蒲松龄摇着头黯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