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莫奈是法国最重要的画家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分都有他的推广。莫奈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他最重要的风格是改变了阴影和轮廓线的画法,在莫奈的画作中看不到非常明确的阴影,也看不到突显或平涂式的轮廓线。光和影的色彩描绘是莫奈绘画的最大特色。
2、19世纪60年代,一位名叫莫奈的青年随其工友大卫进入卢浮宫学习,与其他忙忙碌碌、不断临摹的艺术家不同,这位青年只是找了一扇光线好的窗户,连续几天静静站立于前。他的朋友不禁发问,他答道:“这里的光彩变化极佳,我在领会它们。”不仅如此,他还在身后置了一张画板,上面写道:“不要吵到我的天空。”长期的坚持所换来的成果最终打消了朋友大卫的疑惑,后来,这位青年成了印象派创始人。
3、梁实秋有言:“人在有闲的时候,才最像一个人;手脚相当闲,头脑才能相当地忙起来。”身体处于闲暇时,全身气力集中于心,于是一个人便可钻研出思维的花火。古时已有陶潜既于东篱之下繁忙采菊,又每日得一闲暇悠然见南山,于是,“五柳先生”的佳话流传千古。福楼拜亦每日坚持写作之余坚持看日出,在旭日东升时思考着人类社会的光明和黑暗,终写成举世闻名的《包法利夫人》。闲时忙于思考,实则是人生最高境界的繁忙。学会处理好忙与闲的关系,便也掌握了打开成功之门的钥匙。
福楼拜曾说:“我每天坚持写作,每天看日出。”我被这句话猝然绊倒了:素以勤奋著书著称的福楼拜,自然每日忙碌,何来“每天按时看日出”的闲暇?
时下人们生活的疲劳与困惑与此问是缘起同一的:“因为终日忙碌,失去了生命的闲暇。”他们这么报怨着。殊不知,当我们开始抱怨起“忙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闲暇”的可能。
私以为,“忙碌”与“闲暇”并非有对立的概念之分,而只是个人的心态之别。正如海斯利特和西塞罗所言,“忙碌”与“闲暇”是相伴而来的。也许,这个“忙碌”所指的,是充实。
生命的充实,正来源于人的心态。所谓的“忙碌”,在有些人看来,是生命的折磨与压榨,这样,其人当然会有暴戾之气,即使偶遇“日出”想必也是感慨一句:“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吧?而绝不会真正如福楼拜把日出视作风景与感动。
于是,生命便只剩下流汗与“忙碌”的苦难。
我想,昆德拉“此处”与“彼处”的概念是极契合“忙碌”与“空闲”的,这里蕴藏的深意也是生命的出路。因为“生活在别处”与人们对“空闲”的追求是一致的,太多焦虑不安的人往往是把“彼处”作为对“此处”的否定。然而,昆德拉的本意并非如此,没有“此处”的存在,是无法寻到彼处的,一味把“忙碌”当成痛苦,“空闲”也便成为天方夜谭。两者本是生命的两种风景、两种状态、两种美,割舍了任何一种,都会是缺失甚至是缺憾。惟有正视,平静地对待所谓的“忙碌”,将它演绎为“充实”与“满足”,才有可能在生命中找到“闲暇”,并感悟它,享受它,感谢它!
我们的心需要慢下来,不再被生活的琐琐屑屑牵着走,不再焦躁着赶路,不再抱怨生活。慢下来,也许无法改变所有,但至少,我们改变了自己的心态,不再紧张与困惑。
我想,海斯利特的话也许应该改为:“越是能感受忙碌给人们带来的充实,就越会有闲暇。”如此这样,从今天开始,好好去品味属于自己的“忙碌”,品味这充实的点点滴滴,偷得闲暇处,也不会因为空闲的短暂而患得患失,而是真正地感受岁月,感受风景,感受爱。
生命本是忙碌,我却用它来寻找充实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