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确乎有一种吸引力,似乎是羞怯,个人的魅力和领袖的自信的奇怪混合的产物。他讲英语有点迟缓。他对我说已有五年不讲英语了,这使我感到惊讶。
2.他是个大官僚家庭的儿子,祖父曾任清朝大官,父亲是个杰出的教书先生,母亲不同凡俗,他本人似乎注定要做个读书人的,因为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表现出有突出的文学天府。
3.但是,像他的同辈的许多其他人一样,他在民族觉醒的时期里受的教育,使他的兴趣从文学转移到别的方面去了。第一次革命以后,中国的单纯的新文化运动开始有了比较严重的产物萌芽,这是他便被卷到了社会革命运动中去,这个运动将使中国受到触及灵魂深处的震动。
4.一次次的绝地逢生,一次次的转危为安,当4支红色大军在70年前的那个十月胜利会师的时候,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这些红色战士,不仅谱就了长征这样举世罕见的伟大史诗,而且铸就了无与伦比的精神丰碑.
5.我现在已经完全落入刘龙火先生的掌握之中,也同样落在他得那些外貌强悍的同志的掌握之中,他们开始从附近的窑洞里陆续过来。他们穿着同样的装束,带着同样的武器,好奇地看着我,听见我说话的怪腔怪调,都呵呵大笑。
6.刘龙火拿烟,酒,茶来招待我,向我提出无数的问题。他和他的朋友们非常好奇地翻看我的照相机,鞋子,毛袜,我的布短裤的质料,不时发出赞美的声音;对于我的卡其布衬衫的拉链,更是赞不绝口。总的印象似乎是:我的行头不论看起来是多么可笑,显然非常实用。我不知道“共产主义”在实践上对这班人意味着什么,我准备眼看着我的这些东西很快地被“共产”——但是当然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受到严密检查的目的是为了要证实他们以前的一种看法:洋鬼子不可思议。
1、不知怎么,当他陪着我走过安静的乡间田埂,穿过芝麻田,成熟的小麦田,沉甸甸的垂着穗的玉米田,回到百家坪去时,他似乎是一点也不像一般所描绘的剿匪。
2、相反,他倒显得真的很轻松愉快,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就像神气活现地仿佛一个大人似得跟在他旁边走得“红小鬼”一样,他的胳膊爱护地搭在那个“红小鬼”的肩上。
3、他似乎很像子南开大学时期演讲时饰演女角的那个青年——因为在那个时候,周面目英俊,身材苗条,像个姑娘。
4、他显然是中国人中间最罕见的一种人,一个行动同文化和信仰完全一致的纯粹文化分子。他是一个书生出生的造反者。
5、没有什么人给他出主意,因此他到上海的时候唯一的武装是他的革命决心和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