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有当你了解中国的历史在过去四分之一的世纪中所经过的那种突出的孕育过程的时候,这个问题才能得到答复。这一孕育的合法产儿显然就是现在这支红军。
2、与此相比,汉尼拔经过阿尔卑斯山的行军看上去像一场假日远足。另外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比较是拿破仑从莫斯科的溃败,但当时他的大军已经完全溃不成军,军心涣散。
3、 有一个很有造就的社会科学家名叫列宁。他曾写道:“一般历史,特别是革命的历史,总是比最优秀的政党,最先进阶级的最觉悟的先锋队所想象的更富有内容,更多种多样,更生动活泼。‘更巧妙’。
4、 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最优先的先锋队也这能表达几万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而革命却是在人的一切才能特别高度和集中地表现出来的时候,由千百万被最尖锐的阶级斗争所激励的人的意识、意志、热情和想象来实现的。”
5、 几百年来,中国的文人一直要努力凌驾于人民至上,跻身于高高在上统治人民大众的一小批官僚阶级之列——所凭借的手段就是把象形文字和仅有的一些文化据为己有,以此来作为控制乡村的愚昧的武器,而不是用来启蒙。但是新的孕育却产生了一种现象——这个婴儿不但要同“愚昧的大众”共享文化,而且甚至要把大众理想化。
01、在“红星”向世界传播的70多年时间里,斯诺带给世界的不仅是一个真实的“红色中国”,还包括大量的新闻照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词等。
02、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红星”为顺利出版而化名的中译本《西行漫记》,以及相关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记》《红旗下的中国》等都曾被查禁。直至1949年新中国诞生前夕,上海和香港又出现了《长征25000里》等几个新版本。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多场政治运动中,出自外国人之手的“红星”一度在中国国内渐受冷落,但在世界各地依然风行畅销。直至上世纪70年代初,斯诺的再一次访华,“红星”得以作为“内部刊物”再度印发。
03、改革开放后,“红星”重新被“擦亮”,除了早年复社胡愈之团队的译本外,又多了董乐山的新译本。到1984年新华出版社推出《斯诺文集》时,《红星照耀中国》的名字得以恢复,“西行漫记”转为副题,这一年仅文集征订就超过28500册。
04、“红星”畅销世界的历史,还告诉我们,诺尔曼·白求恩和柯棣华都曾阅读这本书,它成为促使他们下决心来华工作的主要动因之一;从二战时期,到上世纪末,美国多任总统承认曾阅读“红星”,这本书也成为他们决策对华战略的一个重要参考;在日本、韩国,学者也把阅读“红星”作为了解20世纪中国的“一把钥匙”。
05、作为“红星”的主要翻译者之一,胡愈之在1978年的中译本序言中写道,斯诺是“第一个报春的燕子”。这个年轻时曾经当过农民、铁路工人、印刷学徒、海员的新闻记者,拥有惊人的洞察力和敏锐的分析能力,才使他认识了问题的本质,这是西方的一些所谓“中国通”所不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