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自己的分寸,要有自己的明白,处理自己的心情,改变自己的人生,照顾自己的未来,善意的安排,做好自己的自己。
我们犯过最多的错误,大概就是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向身边最无辜的人发火。一个人在世间需要两种能力,好好说话和稳定情绪。
有时候努力一点,是为了让自己有资格不去做不喜欢的事,为了能让自己遇见喜欢的人时,不会因为自己不够好而没能留住对方。
生活需要游戏,但不能游戏人生;生活需要歌舞,但不许醉生梦死;生活需要艺术,但不能投机取巧;生活需要勇气,但不能鲁莽蛮干;生活需要重复,但不能重蹈覆辙。
有时候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来走一遭,有人为了生活,被折腾的千疮百孔,有人为了生活,不惜忍受离别,还有人为了生活,四处奔波。
如果有天我们淹没在人潮中,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得丰盛。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这是左宗棠年轻时的自勉联。当时的他家徒四壁,但依然心忧天下,读书时为激励自己,写下了这副对联。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治国平天下”的豪情,展露无遗。一百多年后,后人读到这副对联,依然可以读出赤热的家国情怀。
2012年,75岁高龄的林俊德院士,从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到死亡的一个月里,戴着氧气面罩,身上插着多根管子,依然坚持坐在电脑前指导国防科研项目。他以自己的行动,阐述了什么叫做“一息尚存,此志不懈”!
时间从2020年的初春一路蹒跚到繁花似锦、绿树蓊郁的仲夏,清风吹过,我听见回响——来自山谷和心间。在那动人的回响中,青春的呐喊犹如雏凤的啼鸣——清脆而悦耳;在那美丽的土地上,一张张青春的面孔犹如盛开的夏花——明艳而璀璨。
小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后我们言不由衷,真正的离别,不是桃花潭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命有否泰变化,年有四季更替。熬过长夜,你便能见到黎明;饱受痛苦,你便能拥有快乐;耐过寒冬,你便无须蛰伏;落尽寒梅,你便能企盼新春。
他在斑驳的光影里来回走动,用他略显枯瘦的手在黑板上擦写,给同学们讲解。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落下光斑,他的身影淡的就像是珍藏多年的水粉画。
每一次走进“杖藜叹世者”们神圣的心灵,总是能感到有一份沉甸甸的爱躲藏在那深切的忧愁之下。
我想起《双城记》中开篇的那句话:“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我们永远在时代的夹缝里徘徊、挣扎、踌躇独行,仿佛找不到一个立足之地。然而,不论生活在哪个时代,我们都该怀着宽怀之心,去面对这个世界,去活着。
不经意就走到了老家门口,岁月斑白了门上的门神画,消退了朱红色的门漆,朽蚀了高悬的门檐。叩门的手停在半空,我不知是该进去还是该走开。
文学之水深不可测。古往今来,数不清的人跳入水中探索文学。有些人清洗了表面,却未净化心灵;有些人则脱胎换骨,使内与外同时熠熠生辉。
我是个怪诞的人。在世人皆赞费孝通先生美美与共的今日,我却固守袁宏道的独抒性灵。我握紧笔,如老迈的沉醉于幻想中不愿醒来的唐吉诃德,坚决捍卫我的精神领地。我知道,写作就是重新定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