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热闹。大街上到处洋溢着浓浓的“年味儿”。
除夕前几天,人们都忙着去购买年货,大街小巷热闹非凡。超市里人山人海,人们各自挑选着自己所需要的商品,挤得都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妈妈挑选了一些年夜饭需要的食品和生活用品。
除夕那天,窗外响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孩子们个个脸上喜气洋洋的,他们拿着红包,穿着新衣服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走亲戚。我们一家去了妈妈的舅舅那里拜年,在那里,我一下子收进上千元呢!我祝妈妈的舅舅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万事如意。妈妈的舅舅听了开心了起来。
除夕夜里,天空中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烟花。人们点着烟花,过了几秒,烟花便冲上了云霄。随着“嘭”的一声响,烟花就如天女散花般散了开来,有的像千万个小流星撒下来;有的如孔雀开屏一般美丽;还有的如百花绽放。这些烟花把城市的夜空点缀得更加美丽。人们一边吃着可口的年夜饭,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桌子旁吃年夜饭,过年的味儿更浓了。
薄雾迷蒙的清晨,远方缓缓“飘”过来一位高大的汉子,赤着脚在这荷花摇曳的池塘里撑篙游走。风拂过他皱起的衣角,也吹皱了一池浮萍春水。他唱着歌,悠悠然驶过。
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荷塘上方掠过。沿着泛开的浮萍,看到了一位汉子。洁白的牙齿在黝黑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嘴角勾起,眯缝着眼,漾起了同荷花般美丽的笑。他穿着一身素衣,白色的背心与白色的长裤,赤着脚用手悠闲地撑着篙划动着舟。初见这位汉子,或许是这片荷塘主人雇来专门采莲的工人。
竭力的回想那张面庞,在荷花初绽的池塘里,不知在收获着什么。
再次的见面,已是面熟。他依旧在荷塘中撑篙驶过。看着荷花一天天地从粉嫩骨朵破壳成一张张熟睡的婴儿脸,他的笑意又更浓了一层。我看着这乐在其中的汉子,不禁嗅了空气中淡雅的荷香,与他相谈。“您采莲的?”汉子笑着露出那口皓齿,爽朗地应声。“这些荷还是孩子呢。”阳光照在这白中带粉的荷花,透着薄薄的一层,看到了一朵朵碧绿的莲蓬。他耐心地等着这些小家伙长的,也耐心地等着那些莲蓬冒出脑袋。
淡雅的花香中,荷叶伸长了她的脸庞,那盛开的荷花,就同那汉子在黝黑面容下露出皓齿的爽朗的笑容,两者交相辉映。这一天天的等待,想必是为了那收获的时的心情。
墨绿的荷叶在阳光下亮得刺眼,荷花垂下认输的脑袋,娇羞地将莲蓬_露出来。那模糊地不远处,汉子划着舟,背后背着筐,竹藤磨得后背很疼。汉子再见时,已相识。我看着他湿透的背影,问“有其他人干这个吗?”他略一愣,尴尬地笑笑掩过,我不在说话,盯着他将莲蓬采下的那双同样黝黑发亮的手。
“这是我份内应该做的事呢”汉子笑着,将最后的一个莲蓬放进筐中。
从背后缓缓驶过,他塞给我一个莲蓬。慈爱地望着手中这可爱的小东西,又笑着望着我,黝黑的面容扎得我心中阵阵酸楚。
他缓缓驶过盛夏,驶过荷塘,驶出我的视线,再也没看见。
我剥开莲蓬,圆润的莲子安详地睡在墨绿的莲蓬里。想着他,不禁簌簌落泪。
他的这番坚守换来的亦是收获,想着市场上各种包装的莲子所得来的利润,和他所得到的无疑是相差甚远。但我认为他得到因那份坚守而失去的东西是别人无法获得的快乐。
想到他那微乎仅有的收获,不禁祈愿他还能继续下去。
至少在荷塘前,他选择了得,选择了他的那份收获。
将莲子放好,庆幸他还未失去他的坚守,终将得到一份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