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阳光俊朗的老师。在上《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一课时,老师笑眯眯地询问道:
“同学们,你们可以尝试着去创作这样的一首小诗吗?”
“可以把它赠予给你们的同学、朋友、父母或者是老师。”
那一刻,我内心的大门倏地被打开了,脑子里对这首小诗的思考竟如雪花般飞舞起来。写给谁?拿什么做意象?题目怎么取?写几段?
下课后,同学们便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都希望自己能够写出一首美轮美奂、精致靓丽的小诗。
回到家后,我拿出纸与笔,却迟迟无法落笔,不知如何去写。哪个角度去思考?写给谁?无奈,我只能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棵摇曳的小树,静静思考。
猛然间,脑海里跳出老师的音容笑貌,那一句句鼓励的话语,一次次关怀的问候,总让我有种您就是慈母的感觉。无意间,又记起那时您曾经鼓励我们的话语:
“同学们,你们应该知道,很久以前的宇宙是一片混沌,然后发生了一场大爆炸。随后,宇宙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新元素,它们组成了我们身边的每一种物质。如今,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我们身边的每一样事物,每一寸土地,每一颗星星,都来自于亿万年之前的那场大爆炸。”您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适当的弧度,缓缓看向窗外的天空,又接着说道,“所以说,我们都是星辰。”
一句良言,点醒梦中人。我从与您的回忆中醒了过来。我突然明白了您的意思:勇于创作,勇于追梦,方能脱颖而出,自成风华一代。
恍然中,窗外的小树苗似乎在雨水浇灌下拔高了几分,似在向悬挂在夜空中的星星说:“我也将是一颗无比璀璨的星星。”我不由地淡淡一笑。
提起笔,写下题目“我们都是星辰”。
写下第一句:“您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颗星辰……”
如我所望的,当您看到这首诗的时候,您笑了,我也笑了,我们都笑得如星星般耀眼灿烂……
我人生路上,创作路上,离不开您的帮忙相助。就让我们一直这样璀璨地走下去……
我们皆为星辰。
如果把时光推向渺远,于混沌间,道不明起源。你我本是客观而独立的存在,前尘过往随风逝,消散于平视的目光。是顺理成章,也是历尽坎坷。“平等”二字被写下,不轻不重,却直击人心。
“能穿过铁条、跃过钢尖的,只有死神,雨水和明天。”“平等”二字以这样理所当然的方式客观存在着。这不禁令我想起杨绛在《老王》里的.句子:“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大概这便是一种存在对另一种存在最为平等的尊重了吧?如眉宇间平视的目光,既无低头蔑视的不屑,亦无抬头仰望的自卑。无论贫富贵贱,无关境况际遇,灵魂深处的平等,使她对生命的态度温暖而动人。
或许我们皆为星辰,微茫的光穿越渺远,依旧明亮而美好。纵然只是长久地在自己的轨迹上,老去,亦或是年轻着。但你要相信遥远的几光年外有另一颗星记取了你的模样,星辉交汇的一刹,平视彼此。
于是,董卿在《开学第一课》中采访那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时跪着与对方交谈。当她提问完,老人欲仰面回答之时,她自然地蹲下,然后双膝着地,平视老人的目光。想来她的内心必有一片丰腴的沃土,将她托举至掌声与赞美的高度。而古往今来,身居高位,自视甚高而视民如蝼蚁者不计其数。他们的灵魂,必然寸草不生。
然而那些寸草不生的灵魂已去了另一个世界,依旧不生寸草。于此之后,仍有轻歌曼舞编织着歌舞升平的梦幻,仍有白马轻裘自以为如此便为快意恩仇的江湖。荒冢间起新坟,枝头又一春新绿。古人的戏已散,史官提笔。
一切在逝去中周而复始,于吾辈曰一世,于天地似须臾。自然以最公平的姿态判定着迟暮与新生。用绝对的理性将平等发挥至极致。小小的星辰,光辉到了何处?只怕你看到它时,它已在无声中爆炸,不知何处。
那我们又在何方?以死亡而锋利结束的生命,留下的又有什么?一生太短,卓越太难。天地施于了我们离去时的平等,也赐予了在此之前公正的对待。于是有些伟大的灵魂太早地离去,人们将永远记住他们生前的不懈斗争。
英国纷飞的战火结束了斯图亚特王朝的封建统治;法国的斗争,波旁王朝最终成为了过去时;美国南北的矛盾将肤色的歧视划去……终于,硝烟尽,炊烟起。“平等”二字被写下,写于法律中,写于人心之上……
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天宇之间,平视彼此,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