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剑现在在做什么
由于种种原因,近3年来我已经越来越少写文发表,或许是为了所谓的生活,每天忙于生意赚钱,其实,我深知自己的内心不喜欢做商人,然而又不断给自己定各种各样的目标去战斗,矛盾的人性就是这样,摆脱了活着,还想要更好的生活。
因为疲惫于眼前的浮躁,我内心总是向往着遥远的远方,所以2016去了西藏,2017去了新疆,每次出发之前都是盲目的,因为我认为带着目的的旅行就如背着枷锁的前行,释放自己才能获得反思。
西藏给我印象是神秘,新疆给我的印象是博大,西藏让我知道人的本质,新疆让我感知人的渺小,综合起来的就是渺小的人类不要给自己背负太多的东西,不然你会活得很累、很累,直到死亡!
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谁,不然整天模仿着别人活,那就是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活得毫无价值感。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谓的价值观,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价值观强架在别人身上,因为我认为那样是不礼貌的,也是没必要的,懂你的人无需解释,不懂你的人也没必要解释。
我是一个有社交恐惧症的人,独处是我生活的常态,正因为这样,我可能会活得更接近真实的自己,30而立的今天,我也不断深思自己的未来应该怎么活?
最近因为我接受《南方都市报》的一次采访,家里人极度反对,在家人们看来,这样的事情对我毫无益处,而且万一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还会有麻烦,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什么,但是,我每年无数次看到中国十八九岁的年青朋友们公众号上给我留言:希望得到我的指点,让他们不再迷茫的时候,我总是想做点什么?
或许在某年的某个瞬间我已经意识到,吉剑高考白卷挑战制度早已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它似乎成了我活着的一种使命,所以我必须发声,哪怕我的声音微弱,但也会有人听到。
吉剑为什么交白卷
吉剑是云南镇雄人,家中兄妹三个,因为从小学习不错,全家人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可惜吉剑从小就是个偏科生,酷爱数学和物理。在一般的思维里,这样的学生高考里是很吃亏的,2008年,承载着家庭希望的吉剑又一次参加了高考,但这时,他的思想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此前一年时间里,吉剑把自己的数学论文寄到各个名校,希望通过展示自己数学方面的天赋,得到名校的破格录用,但都石沉大海,因为并没有这样的招生规定。
于是,吉剑主动选择考零分,将自己的姓名、考号都填在试卷内,卷子上写了自己对教育的批判以及他在数学和物理方面的个人见解。尽管吉剑期望得“鸭蛋”,但是最后总分还是得了160多分。吉剑写就了这样的一篇作文,成为“零分英雄”中的又一位成员。
心海时空:像狗一样活着吉剑全文
中国教授的堕落
五四时代、民国战乱,在那些风起云涌的乱世,中国学术得到了自由,教育得到独立,在国破家亡的乱世我们出了英雄,那几乎是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具有自由思想和独立人格的时代。
今天的中国教授都是些什么样的教授,是教授还是犬儒、懦夫、酒囊饭袋、喉舌、走狗?
国家与谎言
问:你爱国吗?
答:爱
问:国家的本质是什么?
答:不知道
“答者”要么受过“迷信式的爱国教育”要么常看“国家一律式的媒体”。
当然,任何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智慧、没有格局的国家政府都是不会允许这样的民主文章在他那谎言横行的山寨国面世的,而一个真正能够放大格局、诚实执政、为民服务、问心无愧的人民政府怎么会因为一篇微乎其微的文章而担心政权不保呢?
我意识
世界有人无数,但“我”是最重要的存在,如果没有我,所有人和物的存在都没了意义,哪怕是这个世界或者说人类未知的最大范围都是无所谓存在与否的。
“我”是已知和未知时空的中心,我的存在导致世界的存在,我思故我在,我在六合在,我是六合认知的主人,一切都因为我的存在而存在,世界也因为我的存在而精彩。
我不认为我们是生存在浩瀚的宇宙之中,虽然按人类的已知理论命名我们的确是生活在被冠名为宇宙的宇宙之中,但我不认为人类是生活在该范围内,因为我不承认范围一说,范围就是狭小、局限、封锁,无论这范围是多大或是多小。我们已知的博大宇宙说不定也就是一个类似原子内部的一个所谓角落,所以我只认可没有界定的无界环境,我也只认可自己是一个世界公民,但并非是爱因斯坦的那个世界公民,我知道我的这种意识也并非最正确的,我更相信我的这种认识依然存在于封闭的局限里,我不知道问题是什么,但我坚信它的存在,因为我的意识只是我个人范围内的认可,虽然我们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我们个人拥有的却是不同世界。
“我”总是把自己置于某一范围内,这是一种无意识中的约定俗成,是人类的习惯性,我们好像很喜欢封闭的有限意识,这可能也是孤单人类的心灵需要,即安全感,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像童话故事坐井观天一样,把自我封锁在暗无天日的井底,还自以为了不起,自高自大不愿接受任何人事的入侵,因此从意识到突破那更是人类自我的一种愚昧的良好感觉过程。
由此,我们可以想象“自由”的永远不自由性,我们不是不能自由,是因为我们自由不起,我们在逃离自由,我们不停地向着不自由的方向努力奋斗着,似乎不自由的方向有种无形的离心力,让“我”在无意识之中飞快地向着不自由的目标迈进,人类却始终像刻舟求剑者一样洋洋自得。
当“我”某一瞬间发现我的不自由是因为自己把自己捆死时,才承认自己的无知,才知道自我以为的那些聪明智慧就像唯物主义者与唯心主义者的那些无谓的争斗一样是如此的自负和搞笑。苏格拉底评价自我的时候说: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什么也不知道。虽然这是一种觉醒意识,一种无我意识,是一种非常高的人生意识境界,并非常人所能拥有,但苏格拉底的这种意识也极其自负,它也不可能是人类意识的最高境界,它甚至还是更疯狂的病态我意识思想,把自我与万事万物都隔离开了,口说不认识一切,实际自负透顶。
同时我对柏拉图的幸福定义也开始怀疑,幸福是欲望的暂时停止吗?
幸福是欲望的暂时停止、还是大彻大悟、还是我意识的低层次封锁,为什么穷人活得比富人幸福,儿童比成人快乐,这是欲望的暂时停止?我认为这是对人类最低层次的幸福解释,而智者比凡人更坦荡,佛人比常人更幸福,这似乎是人因为超脱而得到的自然幸福,他们好像是已忘我达到无我境界,或者说是与自然融为一体达到天人合一而得的幸福,然而这种无我意识的境界恰恰是自我灭亡而丧失了自我意识而得的“不是幸福”的崇高幸福。
大智若愚,愚者大智,智、愚二者是对立、统一、混沌的集合体,人只能是在茫然中像尼采那样不断地否定一切审视一切,进行我意识的所谓突破,以此获得更多的知道让自己知道自己更加无知和知。
关于人生哲学我更赞同笛卡尔先生的“我思故我在”思想,人活着就该有我的意识、我的思想,被洗脑的人,活着的时候思想意识就死了,活着也就是死了,当人都死了的时候一切也都死了,虽然我们都无法知道死亡是什么,虽然对于他人来说我死后的世界并非如此,但它对于每一个有我意识的“我”来说却是如此的真实。
黑暗中跪着
东方人内敛,西方人张扬,这是一个普世认识,东方人的忍耐弹性是那么大,西方人的忍耐系数是那么的小,正因如此,历史选择西方人走向民主自由的社会,东方人走向集权统治的地狱,当然这话并不是全局性的,比如曾经朝鲜容纳了韩国,如今韩国已经不是朝鲜了,而朝鲜依旧还是那个朝鲜,再比如曾经的中国XXX台湾,如今台湾已经X是中国了,而中国依旧还是那个中国。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限于水深火热的中国人民解放了,是的,如果他们算是中国人的话他们就站起来了,他们就解放了,当然他们只是那一群人,2000年中国进入小康社会了,自从中国进入小康社会以来,中国的经济持续高速发展,房地产行业也进入小康社会疯狂发展,房价也进入小康社会脱离底层人民生活水平,达官贵人们纷纷进入大康社会过天上人间的生活。
而没有站起来的大多数农民工却进入了一个个暗无天日的血汗工厂,从天明干到午夜,没有什么星期六、星期的说法,连什么《劳动法》他们都不能知道,他们只知道干活,只知道为资本家卖命,资本家只知道把他们当作牛马,无需顾及什么《劳动法》,当然,从解放到现在他们那群人胖了,他们的太子们胖了,同时我还看到了中国当下的农民工猪狗不如。
软弱的声音出来了:是人们养着你们,你们看着办。我们老了无所谓了。
在生存的压力下活尊严已不重要,在无聊的吹捧之余:
跪着的人们寻找娱乐的玩物,于是乎中国最低俗的人小沈阳红了,
跪着的人们寻找活着的快感,于是乎中国低俗的作家...
此时此刻我还发现爱国并非等同爱人民,我不爱国。
冷
我常常感觉到自己冷,这是一种平静的冷、淡淡的冷、微凉的冷,这种冷不会让我体温下降,它让我冷静、冷观、冷感从而看得更远,更全,我愿意就这样冷冷地度过我的一生,体验生命的真实存在。
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其意义是什么,我不想去思索它。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人类的存在就没有万物,这并非唯心唯物之论,人的离去就意味着世界与人无关。
生命的真谛,哲学的定义,人性的善恶这些所谓智者热论问题,我始终冷看、淡看,我不认为人生有什么意义,世界有什么本质,人性有什么善恶我只是在冷冷地看、待简单地对,我始终认为: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自然地体验生命。金钱是何物,我不愿过多探问,我只认为:那只是一般等价物,它只是换取其他物质或服务个工具,我甚至还以为金钱就是一种符号。
人的理性是有限的,但我们却一直在叫别人理性。
你理性了吗?
你孤独了吗?
你不怕冷吗?
冷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状态、一种心态、一种生命的原态表现。
哲学起源于人的思维,思维出现在人冷的时候,但我们是不可能冷静的,所谓众生成佛只不过是一种良好的安慰愿望,佛,觉悟的人,有多少人真正觉悟了,存在了?
我孤独了,孤独让我写作,写作让我更加孤独,我努力的沉思,平静地追求一种0的平衡。
灵魂对于我来说很遥远,
信仰对于我来说太渺茫,
生命对于我来说,真实。
朋友对我说:“人活着最重要的是体验生命”本来就是一种生活哲学。
其实,我只是在顺应我心灵的自由,自由地流动活着。我不喜欢任何枷锁架着,当然我还是被架着。
冷,是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同冷是不可能的,除非二者心魂相通,
而我只是在一个人冷活,没有打扰,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我试图寻求灵魂的寄托,我无时不在冰冷的地狱,
我试图找寻自己的道路,我却无时不在迷雾之中。
我不爱国
国是一个虚幻的东西,国它不是定物,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国家随人而变,更准确地说国家它只是随造反派的成功而变,国家立位于人之上,它的存在只是以人为载体,因此我觉得爱“国”的人是玄虚的,我认为爱“人”更实在一些,因此我一直在想人是否可以“不爱国”这种口号名词.